“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得生孩子，再说了，有你一个儿子已经够干爹头痛了，我还要那么多孩子干嘛？”

小肉包点点头：“那行吧，既然你没有孩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继续给你当儿子吧。”

说完还打算捧着顾展望的连给他重重来上一口，被顾展望挡住他粉嘟嘟的唇闪到一边去：“以后这里只能你干妈亲。”

小肉包嗷嗷叫：“干爹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最疼小肉包的干爹了！”以前的干爹还抱着他亲呢。

顾展望抱紧小肉包蹭了蹭他：“宝贝儿，你看在干爹一把年纪才娶上媳妇儿的份上，让让你干妈好不好？你干妈脾气不大好，你把干爹亲得满脸口水，你干妈不愿意亲了怎么办呀？”

小肉包目瞪口呆看着干爹，好像第一天才认识这个人似的，半晌才嫌弃地说：“干爹你好恶心，我才不要再亲你被女人糊一脸口水的脸呢！”

江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穿着长睡袍倚靠在房门口，本想抽根烟，看到孩子，又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扔一边去：“顾展望，你要脸不要？你对着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顾展望朝她伸手：“醒了？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干儿子。”

小肉包歪着歪着脑袋看江雪，总觉得有点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江雪走过去，这小肉墩实在是可爱得紧，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粉雕玉琢孩子的脸：“不认识江阿姨了？”

小肉包很努力地回想，终于想起来了：“四合院门口那个漂亮阿姨，你跟我爸爸妈妈认识。”小肉包肯定地说。

江雪走到顾展望身边坐下，点头说：“我以前在清风镇生活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几个月大，转眼都这么大了。”

时间不堪回首，每每回想，都得用许多年以前来形容。

“那我不记得了，既然你又是我爸爸妈妈的好朋友，又是干爹的媳妇儿，那我以后叫你干妈吧，干妈！”小肉包脆生生地喊。

江雪愣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怎么回应，她这辈子是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韩城的儿子居然会叫她一声干妈。

顾展望松开小肉包搂着江雪：“愣什么呢？还不赶紧给咱干儿子发个大红包，桌子的抽屉里有，去拿吧。”

江雪回过神，怔怔看着笑得连向日葵都自愧不如的孩子，到底还是起身往房间走。

顾展望捏捏小肉墩的脸：“你看你，把你干妈整害羞了。”

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兜兜转转他和江雪走到了一起，韩城的儿子成了他们的干儿子呢？

小肉包收到干妈的大红包，连声谢过干妈，开心得跟小小弥勒佛似的，还说要去买玩具。

顾展望也高兴，让小杜跟着他，让他带小肉包去国旺商场，看上什么就给他买了，不花他的红包钱。

他们走了以后，顾展望把江雪扯到怀里来：“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江雪反问。

顾展望：“韩城的儿子叫你干妈什么感觉？”

江雪睨着他：“顾展望，说这个就没意思了吧，说吧，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是不是还介意韩城？”

顾展望认真盯江雪的眼睛，一本正经道：“是也不是。”

江雪：“什么意思？”

顾展望吻上她的唇，吻得很认真，良久才松开，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江雪的额头，诚实道：“我没有介意韩城，但是我的确暗恋你很久很久了。”

江雪气息有些不稳，她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顾展暗恋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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