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说道：“以前是从一个系统那里抠出来的恋爱脑，后来我又给喂了我收回来的恋爱脑，然后就成这样了。”

舒云说道：“你的这个东西，可以操控人心，现在还不够精致，你继续喂，说不定就能够控制神明的心。”

程愫拿着那朵花，小声地问道：“如果我想操控于澄光的心，你觉得这个东西做得到吗？”

舒云接过那朵花，认真地看了很久：“我觉得可以，但是现在这个不行，看上去有些粗糙，他会发现的。”

“等到这东西能够欺骗我的感官，那就一定能够操控于澄光。”

舒云将花还给程愫，之后说道：“程愫，你有想过把钥匙给予澄光吗？”

程愫不解：“我为什么要给他？”

舒云说道：“你拥有钥匙，就永远没有成神的可能。你不想成神吗？”

成神？

程愫顿了顿才说道：“我没想过成神，甚至最开始没有想过要得到完整的钥匙。”

“不过到现在，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就挺有趣的，不需要成神，就这样就好。”

舒云笑了起来：“我知道法则为何会选你了，你没有滔天的野心，不会利用手里的东西去干坏事。你经历过人生的低谷，仍旧没有放弃心里的善念，所以法则选你。”

“你的对手，我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不会容许世界上有一个人和他拥有相同的权利，所以，他会想办法拿走你手里的钥匙。”

“这可真有意思，钥匙的两位持有者，却拥有完全不同的内核，我可真是期待，你们谁会赢。”

程愫放下手里的花，说道：“我知道，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舒云在便利店里待了不短的时间，才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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