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凡敢把你卖了”夜潇寒突然抬眸,眼神锐利的扫过去,阮珞整个人就像进了冰窟一般。
“不是”阮珞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
“你能把面具摘下来吗”夜潇寒突然打住她碟碟不休的话。
“为什么”现在是去皇宫的路上。她摘了面具还有什么理由去皇宫
夜潇寒不做声,抬手摸到她的耳后,沉声道“你戴了两层”这两层面具都是高材质的易容高手所用,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是,夜潇寒也是易容高手。
阮珞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怎么清楚
夜潇寒放开了手,平静道“安葵的这张面具需要特殊的药水才能除掉。”
阮珞自己犹豫的摸了摸脸颊“我们为什么要去皇宫”
“你只管出席就好”夜潇寒并不愿意给她说喜帕的事。
慈宁宫大殿上,夜潇寒坐在一旁娴静的喝着茶水,阮珞在他身后站着,因为根本就没有她的座位
纳兰太后庄重的坐在首位,暗棕色的锻衣衬托着她岁月沉淀的精华。四十多岁能保养的如此年轻,纳兰太后年轻的时候,该是怎样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啊
“寒儿,你太不像话了。”纳兰太后一掌拍在檀木桌子上,啪的一声闷响。
“喜帕已经带来,太后娘娘可还要看”夜潇寒直接开口问。
纳兰太后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凝声问“葵儿,你身体可还好”
阮珞一怔,怎么问到她了,夜潇寒先一步答到“已无大碍,多休息便好”
“嗯,这大喜的新婚,怎的就病了”
“许是刚刚如春,乍暖还寒的天气凉,入了寒气,着了凉了吧”一道软软的声音传来。大家一同向来源处看去,这个时候,枪打出头鸟儿啊
夜睿还小,尚未封后,后宫也空旷,唯有两个妃子,容妃与月妃。
容妃向来胆小,说话的,就是月妃了,标准的美人儿胚子,娇滴滴的明艳动人,稚嫩的语气雍容可爱。与夜睿年纪相仿。
“多谢月妃娘娘关心,王妃的确如此”
夜潇寒说话向来如此,寡淡凉薄,语气也不会改善半分。不过今日还是惊了众人一把,夜潇寒今日貌似话特别多。
月妃也不计较,只是谦和的笑笑“那离王妃可要多多注意了。不然离王殿下可是会心疼的。”明明是好言取笑,在阮珞听来,有点不舒服。
阮珞还是很友好的点点头,一语不发。
“行了,见寒儿对葵儿如此关怀,还检查什么喜帕啊绝对不会亏待了葵儿的。”纳兰太后的目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阮珞,看的阮珞浑身不舒服。夜潇寒肯来,肯开口说话,肯解释安葵生病已经是最大的认可了。
夜潇寒突然起身“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纳兰太后紧绷着的那张脸突然有了缓和,“急什么,哀家还要与葵儿叙叙旧呢”
“王妃身子实在不适,改日在来给太后娘娘请安。”夜潇寒彻底不耐烦了,拉着阮珞就离开了,满屋的贵妇都很惊讶,传闻离王殿下很不好惹,没想到真这么大胆。
纳兰太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勾了勾唇角。
“什么是喜帕”阮珞突然抬头问。
夜潇寒微怔了一下,淡淡道“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阮珞噎了一下,不在问这件事。马车速度不快,俩人仿佛有很多的话要问,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你”夜潇寒刚一开口,马车突然一个趄趔,停在原地。
夜潇寒又沉默了。
程少七大摇大摆的扶着车门,手一撑坐上了车夫的位置。没有指令,也没有人拦着他。马夫乖乖的呆站在一旁。
“姑娘,在下程少七,请问姑娘是一个人吗”
离王府的马车有那么平庸吗你就看不出来马上正门上刻的离字吗你就看不见光明正大吊着的离王府印鉴吗
夜潇寒继续沉默着,阮珞淡笑道“是”
他就猜是她一个人,就夜潇寒那种脾气,会来才怪“哎呀这离王殿下可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检验喜帕这种大事,怎么能让郡主您一个人去呢”程少七椅在门窗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在这熙攘的大街上,马车停的特别显眼。
夜潇寒依然沉默着,阮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夜潇寒与她对视,阮珞扑哧一声笑了,好吧,她明白了。
“一个人又怎样”
程少七环视了下四周,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考虑片刻,嬉笑道“我带郡主去一个地方”
夜潇寒照样沉默着。
马车调转方向,一路加快了速度。
阮珞不说话,夜潇寒也不说话。
车一边慢慢的走,程少七悠悠的用闲聊的口气说着话“姑娘,假冒安葵郡主可是大罪啊”
车内一片沉寂。
夜潇寒闭眼靠在车内。
“姑娘,你就这么嫁给夜潇寒了”
“对啊”
“我给你说,夜潇寒,万年的冰山化不完的冷气跟他在一起,会委屈你的。”
夜潇寒依然闭着眼不为所动,阮珞忍着笑问“那你呢”
“我就不一样了我对了,你跟东凡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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