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丫鬟仿佛此时才注意到江槿桐的出现,她看了江槿桐一眼,并不在意。
“你这姑娘好生莽撞,连男客的浴室也敢闯。”
江槿桐:???合着你出现在这里名正言顺呗。
江槿桐掐腰道:“我看我夫君也有错?”
绿衣丫鬟这才正眼瞧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才道:“想来你们夫妻二人关系也并不和睦,你明知他腿脚不方便,却也不来服侍他沐浴。我愿意服侍,你又为何要横加干涉。”
江槿桐恨不得为她的这一番言论鼓掌,觊觎别人的夫君,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果然胆子不小啊。
跟不讲理的人没必要多费口舌,江槿桐委屈巴巴地看向寇樽煜,“阿煜,她说我们夫妻关系不好。”
寇樽煜哪里受得了这个?
再加上江槿桐刚沐浴过,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裳,对他来说极具诱惑,他连正眼看她都不敢。
奇怪,他过去又不是没见过女子,为何偏偏面对江槿桐时这么害羞?
寇樽煜温声道:“不用在意别人如何说,你我情谊不是外人能随意评头论足的。”
江槿桐最吃这个,听到寇樽煜这样说,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虽说有浴桶的遮掩她看不见阿煜的身体,但肩膀露出来了呀,她才不想让别人瞧见。
因而也不多话,直接简单粗暴将绿衣丫鬟提起来从后窗扔了出去。
目瞪口呆的宋家小厮:“……”
江槿桐看了他一眼,小厮连忙垂着头,认真地为寇樽煜搓背,一副“他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小厮,丫鬟闯进来她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江槿桐也没有难为他,交待皮蛋照顾好寇樽煜,等他洗完也去洗个澡,然后才回到隔壁去擦头发。
擦了两下她就已经没了耐心,干脆画了张烘干符,头发瞬间就变得干爽。
嗯,很舒服。
清洁符其实她也不是不能画,但跟直接沐浴还是差点意思。
当然,她如果懒得动的时候,清洁符还是神一般的存在!
江槿桐这边悠闲惬意,宋三娘却并不平静。
为何过了这么久,邪祟还没回来?
她倒不觉得邪祟会出事,只是担心它如果不回来,她该如何掌控宋家产业?
宋老爷如今是病重,但万一老大和老二回来跟她争,她还真没有把握能赢。
正烦心着,听到管事禀告有丫鬟冲撞了客人。
宋三娘以为是魏河,毕竟在她眼里魏公子形貌昳丽,被些不懂事的丫鬟盯上也正常。
可那是她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给邪祟吸精气的,怎能让丫鬟盯上?
因而便让人将绿衣丫鬟发卖出去,她再亲自去给客人道歉。
结果听管事一说,才知道丫鬟冲撞的客人不是魏河。
看着眼前谪仙般的美貌男子,宋三娘一时傻眼了。
这人谁啊?
她什么时候请了个这样的客人回来?
“宋小姐一直盯着我夫君看作甚?”
听到这声音,宋三娘缓缓看过去,才发现说话的人是江槿桐。
或许是嫉妒江槿桐的容貌,虽然此时的江槿桐跟沐浴前同样天差地别,但宋三娘早就看出她漂亮,倒也能一眼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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