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

魏金銮哈哈笑道：“这碗，叶先生要是能卖出一千万，那也是你的本事。”

他心底对叶凌的评价，再度低了一大截。

一个破碗，硬生生说成是千万级别的。

这是当他魏金銮傻子呢？

哗众取宠的货色！

真不知道江燕北老爷子，怎么会这么器重他，还称呼他为神人。

真是莫名其妙。

大概人老了，老眼昏花，看走眼也是在所难免吧。

魏金銮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吱——

叶凌指甲抠着碗底，忽然抠出吱吱吱的声响。

魏金銮定眸一看，不由无语。

只见光滑的碗底，竟被叶凌扣出一片细密的裂纹。

“叶先生，古董要是有损毁，价值可要大打折扣的。”他提醒道。

心里则补充了一句：“到时候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万都卖不到了。”

叶凌若无其事的继续抠着。

终于，那片细密的裂缝不断扩大，最终，一片薄薄的瓷片皮，从碗底剥落。

江燕北一直注视着叶凌的动作，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惊讶道：“咦，里面有字！”

只见碎瓷片皮剥落后，里面竟赫然还有一层碗底。

并且，隐藏的碗底里，隐约可见一个字眼。

魏金銮愕然了下，道：“不会吧，这个碗底有两层？”

他也开始好奇起来。

不久，当表面的碎瓷片全部剥落，一个全新的碗底呈现在大家眼前。

它表面凹凸不平，看样子是烧制的技艺不够成熟。

碗底还有一行若隐若现的青蓝色的字眼。

gu903();“武德元年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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