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过很多遍了吗？”

何凤兮撒娇般，一个劲地往胡颉怀里钻：“你到底爱我什么，你一个恶灵为何要爱我？”

胡颉居然难见得说不出来，他只是笑笑，摸着何凤兮的头，不知为何他这个动作很是顺手。

“你就去调教尔耳吧，我会去把尔耳找回来的。看样子他把你照顾得很好，你很是依赖他啊。”

何凤兮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唉！”

胡颉怜惜的抚摸着何凤兮，眼神中带着的东西，堪称是仁慈。

“何凤兮，和我说说吧。和我说说，当初我离开去地狱的时候，你那些年都是怎么度过的。”

何凤兮眨眨眼，浑然不知要如何回复胡颉，只得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来敷衍。

胡颉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离开。

胡颉在一片虚无中清醒过来，他没有实体，就那么飘飘然地在空中飘荡着。

可在不远处有一段很是熟悉，却吸引着他的东西，正在呼唤着他，胡颉缓缓飘了过去。

看到了让他开心的人，是何凤兮。

“凤兮！”

胡颉惊呼一声，身体却直直穿过何凤兮，什么都没有触碰到，这一瞬间他很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

我以为自己再也无法遇见像他那般对我好的人了，但眼前的人不就是吗？

我终于克服我的心魔，义无反顾冲向无间。

临走之前，我告诉疯子我要走了，就此诀别。这辈子都不要来找我，还有：「你是一个女人。」

他似乎明白般点点头：「虽然我总是男装，但我记得我是一个女的。」

看样子他还是不明白，算了，自称疯子的傻子。

「你不恨她了？为什么要把命格让给她。」

了了看着我，很是不解，她说我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关你什么事，别想告诉她。」

「你感觉我会感兴趣？我告诉她干什么。你折磨了她这么久，可终于可以滚了。」

我快要走时，了了再次喊住我。

「你会后悔的，你对姐姐好一点吧，恶毒的女人。」

说完，她抱住我。

「虽然我也恨你，你之前做的事情我无法原谅你。但是我还是心疼你的过去。」

我自始至终没敢回应那个拥抱，我又何尝不想活下去呢？

‘命’见到是我似乎是有点吃惊。

我笑了，我哭了：「我宁愿他是个傻子，也不愿看到他哭泣。」

我回到虚无的状态，没有了肉体、灵魂和意识，在一片未知的空虚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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