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芝刚刚升起来的一点小不忍立刻被压了下去,看着姑侄俩仇恨的眼神,白栀芝甚至有点想笑,背后那只“手”看来确实势力很强啊……
又到了放饭的时辰,第五、六两擂台的伙食比上面略略强了些,除了糙面馒头每天还给配了几条炖得软糯肥肉片儿,第六擂比第五擂多上那么手指宽的两条儿。
那小老头坚持他老了,吃一顿少一顿,白栀芝得分给他三条。
白栀芝坚持自己在长身体,只能分他一条半……
只是这肥肉馒头吃的多了,格外的腻歪,白栀芝看上了第七擂额外多出来的那截子蔫唧唧的萝卜。
第八擂那胖乎乎的老爷子倒是没有参与骂阵,可同样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瘦巴巴的小老头儿抻脖子看了看人家碗里的萝卜汤和瘦肉,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肥肉,砸了砸嘴,口水也有些泛滥。
“曲老哥下来斗一斗啊!”见小老头探头看他,那圆胖的老者直接开口邀约。
“哎?你不怕死?”
略有些阴沉地一笑,那圆胖的老者厉声道:“死?曲老哥且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谁死谁生可还不一定!”
冷冷一哼,小老头道:“既如此,那老曲就领教领教!”
面上神色倏然转冷,那胖老者一团和气的圆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用不着多言!青城山药进请赐教!”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白栀芝也站起身探头看向台下的兽皮女,那女人这几天日子可不太好过,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嗓子都沙哑了不少,见白栀芝望过去,一双布满血丝的棕色眼珠里满是怨毒之色。
扭头看了看在上面挂了几天,已经没了声息的小孩,白栀芝突然翻身跃了下去。
这擂台每三日里会变得一尘不染,这会第七擂上干干净净已经没了那些血腻腻,老远都能闻着臭味儿的尸块儿。
白栀芝跃下的瞬间,重剑一横,一个猛扫,人已经转到了那女人身后。
那兽皮女突着一双眼,好似冤鬼缠身,两把黑漆漆,半月形的匕首在一震之下幻出道道寒芒,快得不带一点声息地猛然回首刺向白栀芝的双眼。
一道棍一样的虚影自一侧袭来,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击向了白栀芝的左肋。
竟是一条豹尾!这女人真的是豹子?
那女子状若疯魔,沙哑着喉咙嘶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救救他,他才八岁啊——”
好叭,豹子不豹子的不好说,肯定是个疯子,白栀芝不悦地冷哼了一声,道:“刮躁!”
那女人闻言发了狂似的,一对匕首呼啸着急攻白栀芝的面门,只可惜在白栀芝一片暴风似的剑光里,那两对匕首根本施展不开,几招过去,她那对弯月形的匕首竟然被脱手震飞!
不过女人倒是丝毫不慌,反手一对分水刺闪着凌厉的寒光,又转着诡异的角度刺向了白栀芝的双眼。
这擂台的重力极大,故此那些人用得都是轻型兵器,唯独白栀芝用着一把重剑,那女人料定白栀芝坚持不了多久,故此身形闪动腾挪,一直以防守为主。
殊不知这样的喂招,令白栀芝对新重力的不适感越来越轻。
gu903();一口重剑舞得寒芒交错,丝毫没有力竭,那女人也渐渐回过味来了,怒目圆睁,紧抿着唇,神色中的怒火和阴沉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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