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个年轻人尾巴太翘了,不是好事。
可没想到,张束狂得没边了!
这就不是打压了,而是得好好修理一下!
牛爷见状,赶紧站了起来:“大家冷静一下,别冲动!”
“牛树,你放心!”那供奉站起身,背负双手道:“看在你同乡的份上,我会手下留情的。”
牛爷一听,心里发慌。
我劝你们别动手,不是担心你伤了张束。
而是怕你被张束修理得怀疑人生。
可他又不能明说。
“杨供奉,这又没什么矛盾,何至于动手呢。”牛爷尽力劝道。
杨供奉一摆手,不悦道:“这家伙太过目中无人,今天不教训一下他,难平我心头怒意。”
“张……张束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怎么会目中无人呢。”
牛爷替张束辩解道。
“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杨供奉怒目看向牛爷道:“他说青袍会都是些乌合之众,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
“他肯定没那个意思。”牛爷苦着脸道。
他心说,张束根本不需要指桑骂槐啊。
他如果想的话,会指着所有人说:你们都是乌合之众。
直来直往才是张束的风格。
他可不喜欢玩什么拐弯抹角的!
“好了!你别再说了!”杨供奉不耐烦道:“再说,我连你一起收拾!”
牛爷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张束,心说我尽力了。
张束看出了牛爷的无奈,平静道:“你站一边去吧。”
这话,等于应承下杨供奉的挑战了。
这包厢很大,饭厅和休息区相连的地方有一块面积较大的空地。
张束和杨供奉对立而站。
牛爷犹豫了许久,还是走到张束身边,低声道:“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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