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是对牛弹琴,那你又来我们包厢做什么?”
张束出手质疑道。
谢淑君上前一步,指着近在咫尺的贝贝,大声道:“你女儿刚刚在卫生间,又把我儿子打哭了!”
“一天之内,你女儿三番两次欺负我儿子!”
“这件事,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你别信口雌黄,贝贝根本没碰过你儿子!”
许婧闻言立刻出声反驳道:“刚刚是你儿子邀请贝贝去参加他的生日宴,可贝贝不想参加就拒绝了,之后我们离开了!”
“何来把你儿子打哭一说!”
许婧是退休的语文老师,说话字正腔圆。
“她是你孙女,你当然这么说!”
谢淑君指了指后面的保姆,理直气壮道:“可我家的保姆亲眼看到,是这野丫头动手打了我儿子!”
“呵!”张束不屑一笑,道:“那照你的逻辑来说,保姆是你家的人,她的话也未必可信。”
“说不定,还是你们指使她这么说的呢!”
此话一出,那保姆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被张束逮个正着。
还真是这样啊!张束心里冷笑。
“垃圾果然是垃圾,做错了事,不但不承认,居然还血口喷人!”
谢淑君指着张束,怒斥道:“不管你怎么狡辩都没有用。”
“今天,你们一家人都要跪下来,跟我们磕头道歉!”
“否则,你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里!”
“就算你们能够走出这里,我也不会让你们安然无恙回家的!”
“我不是野丫头!”
就在这时,贝贝仰着头,跺了跺脚,怒视着谢淑君,生气道。
她以前没有父亲的时候,经常被人嘲笑是野丫头。
所以,听到野丫头,她就会很生气。
“你个小贱种,居然敢跟我顶嘴!”
谢淑君一扬手,抽向贝贝的脸蛋。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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