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次是她私自来的。

“等你。”

她的答案噎了萧楚钦一下，他还不知道是等他吗？

难道不知道进去等？！

“我有点事想问问你。”在外面等了太久，她都冷透了，说话的时候轻轻哆嗦了一下。

“进去。”萧楚钦开了门，桑俞忍着痛走进门。

她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拘谨。

萧楚钦有些，两人进门，他直接就往楼上走。

“小舅舅。”桑俞有些焦急地上前两步，“我有事想问……”

“时间不早了，先睡吧！”他头都没回。

萧楚钦难受地扯扯领带，将沾着血的衣服解开。

“我可以问问那个女孩儿是谁吗？”

他的漠然让桑俞的胸口发闷，可是等了一晚上，她并不想放弃。

萧楚钦上楼的脚步顿住，然后回头。

客厅炽白的灯光洒下来，所有的光线都是冷的，她的脸更是白得跟纸一样。

“她是谁和你没关系。”

桑俞想过许多种答案，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原来她连问‘她是谁’的资格都没有。

可她不是质问，只是想知道那女孩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抑或是想知道自己在三人的关系里是个什么成分。

“可至少，我该有知情权。”桑俞看着他。

“什么知情权？”萧楚钦不明白她纠结这个的原因是什么。‘她’是谁，或者‘谁’是谁，并不影响他们的关系。

“至少，我该知道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桑俞的心忽然抽了一下。

明明她只是想要个答案，可是这痛却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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