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玉练心里仍有些余悸。
所幸她们聪慧,徐三娘出面挡下了他们的话,没有让他露馅。她的说辞是最好的,只是说他常去那儿消遣,所以没牵扯进其他人。
虽然他看上去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人,但试问天底下有哪几个男人不去俗地逛一遭的。
“咳咳……”
喉咙干涩,又泛起痒来,玉练停下思虑,忍不住捂嘴咳了两下。他低着头,水汽氤氲的眼里目光一沉。
——看来那出戏,是时候抬出来了。
咳嗽完了,伤口却又隐隐作痛,他便不再掀帘看外面了,有些弓腰地安分坐着。
“伤口疼了?”
马车内空旷,但二人距离不远。宁幽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正中央,轻微晃荡中,他不知何时将位置换坐到了最右边。
此时他正直线距离地直勾勾看着玉练。
玉练不喜与他四目相对,只匆匆瞥了眼他在干什么,又迅速收回目光低头一笑,“多谢王爷关心,只是我伤不在脸上,王爷不必如此看着。”
宁幽听劝,立马看向别处。
没人教过他一直盯着别人是种不好的行为。因为他在战场上,都不屑于给敌军眼色。或者说在他们看见他如苍狼猎鹰一般目光时,人已经被一剑封喉。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宁幽微张嘴,一些话游走在嘴边,犹豫几番,最后叫了他一声名字。
“玉练。”
“嗯?”
“那逐衣姑娘……是你的老相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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