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袤捏着公主府建造图跨出大门,早已等在门口的慕容余见他脸色不好,快速迎上前询问:“第一次见长公主,碰壁了?”
凌文袤脚下步子一滞,冲慕容余无奈摇头,续而提步:“这长公主,是不是挺蠢的?”
“你才蠢。”慕容余立时反驳,“长公主只是性子烈,一般说她蠢的人才是真的蠢。”
凌文袤抡起手中的建造图拍向慕容余:“不蠢干嘛奉个空佛龛?”直接不耐道,“你带人进去把公主府探查一番,再熟悉熟悉府内各处情况。”
他此刻满脑是那个叫阿石的半个男人,带着他在府内胡乱转悠,东南西北还没有他熟,心烦便直接出来了。
慕容余双手将建造图抱在胸前,撇撇嘴:“这是受了多大的气啊,长公主见我时还对我笑呢,你到底讲了什么浑话,让她不悦的?”
凌文袤定睛看慕容余,严肃地想了一下,认真道:“她说那么多女子没头没尾上去战场,也就我们凑不齐几个女府兵。”
慕容余一哑,暂时无法接话。
征战四方的男人死伤无数,自己的女人,同样也保不住还要被征兵,一夜之间玄雀卫更换统领,这样的话题太沉重,不太适合他慕容余。
凌文袤拍拍慕容余的肩胛,二人往河边造屋舍处去。
女府兵不是没有,可是凌晖觉得直接用凌文袤更妥帖。
玄雀卫统领凌文袤,副统领慕容余,督领京郊安防诸事。
西郊陵寝、寺观较多,专门有人负责,不在玄雀卫督管之列。而余下的东南北三郊,都有皇亲国戚、高官私宅林园,并且各自设有府兵负责安防。
玄雀卫统领终究像是个闲职。
慕容余领过职当完一日差,傍晚时分策马回慕容府。慕容余的父亲慕容霆彦,立在堂内,在等他的儿子。
慕容余身心疲惫,见到父亲朝他父亲拱手,悠悠地喊了一声:“父亲。”
他知道他的父亲有话相问。
慕容霆彦任春官大宗伯一职,掌祭祀、礼仪。大嵘今年风调雨顺,慕容霆彦最为忙碌,骆骞的国丧礼刚料理完毕,这天热的跟炼丹炉似的,春官府正准备着一场祭天祈福典礼,祈求上苍保佑今年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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