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是修长,某些关节的地方还有一层薄薄的茧,显得没有那么孱弱。
陆云娆却没有直接将手伸出去,目光落在了飘扬着乐曲声的画舫上,抿唇问:“你经常过来吗?”
“不是,有时会到这里来和别人谈事情。”
来这里大多数都是来寻欢作乐,谁都不会在乎一条小船里到底会发生什么。
陆云娆信了几分,最后还是将手伸出去,由男人牵着一脚迈上了船。
船舱里面很是整洁,除了两边放了矮柜之外,就只剩下中间放着的一张矮桌。她倒是对江行舟之前说的话信了七八分,毕竟要是真的来寻欢作乐,也不至于将这里布置得这么朴素。
“想喝点什么吗?”他虽然这么问,但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炉子,取了淡水之后就开始煮茶,不一会儿之后茶水翻腾,香气倒是冒了出来。
他自顾自地给面前的小姑娘倒上一杯,自己则是取了一小壶酒出来。
他现在的坐姿远远没有之前的一本正经,略微闲散,提起酒壶,薄削的唇瓣就贴着边缘,灌了一口之后,酒水便顺着喉结的上下滚动被吞咽下去。
狭小的船舱内,那种吞咽的声音特别明显。
陆云娆莫名红了耳朵,“为什么你能喝酒,但是我没有?”
“我这里没有甜酒。这酒太烈了,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适合,再说了我才是要喝酒的人,怎么由你来说不合适了。”她说完之后,直接拿起他放在小几上的酒壶,双手捧着将酒壶转了一圈之后,才贴着男人曾经贴过的地方,慢慢贴了上去,喝了一小口。
入口就是一种呛人的辛辣,一路辣到嗓子里面。她没想到酒会这么烈,被呛得脸上都是通红的。
江行舟倒是早就知道这样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伸手要将她手中的酒瓶拿过来。
小姑娘却不肯松手,烛光之下,杏眼水生,看着他又喝了一大口。她忍得泪花都冒出来,却是不肯失态,“我说过,我可以的。”
江行舟就这样看着她,眼眸深邃,像是要将一切东西都吸入进去。
她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胆子,撑着小几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一点点接近男人,直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男人还是没有任何的退让。
这时候犹豫的反而就变成了她,倒是没有其他原因,纯粹就是不熟练。
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没经历过的男女交往的小姑娘。
江行舟显然是知道这点,像是笃定了她不会做什么,语气镇定,“坐下来吧。”
陆云娆最是讨厌他这种像是看穿了一切的镇定态度,然后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唇瓣印在男人的唇瓣上面。只停顿了一瞬间之后,就立刻分开,像是蜻蜓略微点在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她就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先前的酒劲返了上来,她脸颊是不正常的红色,眼睛却是像用水洗过一般,亮得惊人,“你看,我就是可以的。”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一开始就是一个乖巧的小姑娘,现在眼尾含春,像是不小心从山林当中跌落的妖精,妖娆着身段半是趴在他面前。下颌尖细,脖颈线条流流畅,连带着锁骨看起来都十分精致。因为这件衣裳的领口有点低,锁骨往下便是深深一道险峰。
空气中的气氛一时焦灼起来。
江行舟闭上眼睛,气息开始紊乱,只是嗓音开始变得有点哑,低沉着声音告诫着:“不要胡闹。”
若是在以往,小姑娘听见这句话说不定要退却三分。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不一样了,不是从前那个她了。
她还是像之前那样凑上去,见到男人往后面仰着去之后,索性就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再次亲了上去。这次她倒是没有立刻就反分开,反而是停顿了很长时间。但是她也不懂其他的花样,就是这么简单地贴着。
一种异样的感觉窜过全身,却不知道哪里异样。
只是觉得相贴的地方很软,像是陷入到很软的棉花里,而且棉花还是热的。
她说不好那种感觉,只觉得连同男人的呼吸一起变得炙热起来,连身子都开始变得发软,原本捧着男人脸的手逐渐往下,扶着男人肩膀防止自己滑下去。
时间仿佛都变慢,最后还是她先觉得呼吸不过来,先放开。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挂在男人身上,偏过头小口小口喘气。
月匈口上下起伏,就擦着男人的月匈膛,隔着轻薄的衣衫,柔软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声都更加明显,然后在下一秒,就像是撕开膏药一般将软成一摊的小姑娘扯了开来,语气严厉地叫她的名字,“陆云娆。”
他乍一下生气,还是挺吓人,双眸紧盯着她,眼底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陆云娆被吓得清醒一点。
也不知道江行舟又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假如说真的有,打完之后再将她扔到水里去还是挺方便的。
她这么想着,倒是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哪里还容得下她退缩。她咬了咬唇,然后捂着自己的月匈口,细长的眉毛轻蹙,“我这里疼。”
男人是知道她有一种怪癖的病,也更加清楚她此刻在说谎。才及笄的小姑娘,连谎都扯不圆乎,视线不断地朝着两旁看去。
他精神紧绷,额头上青筋凸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小姑娘几乎是全部都豁出去,半跪在小几上,将腰带的一角塞到男人的手中。
原本两个人的接触让原本绑得很紧的腰带松了一些,现在更是用了一点力道,衣带就滑落下来。裙子便顺着领口往两边分去。因为羞耻,她全身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像是鲜嫩多汁的桃子披上一层粉嫩的外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攥紧,看着甜腻的汁液是否会被直接挤出来。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除了恐慌便是恐慌,攥着他的手,“江行舟。”
在下一秒,她的腰被人狠狠攥住,陷入到一个宽阔的怀抱中。男人的声音都有点在颤,他问:“阿娆,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小几被打翻,红烛滚落两圈,很快又懂事地熄灭掉。
黑暗中,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
没有粗鲁,也没有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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