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夫人那张颓败苍白的脸,锦欢笑了,“来,喝药,喝了药就能好,到时候想要打我就有力气了。”
锦欢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老夫人呸了一声,话说不出来,打不动她,那双眼却依旧充斥着怨毒。
锦欢把勺子丢在地上,一收脸上的笑容,眼底如恶魂般阴寒,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头上扬,再以碗沿压住下唇逼开她的嘴巴,捏住下巴的手指稍稍上移便把她的牙齿给强行逼开,一碗药汁悉数倒入嘴里,老夫人呛得直咳嗽,又打喷嚏,药从嘴里鼻子流出来,她好几次提不起呼吸,差点就这样呛死。
锦欢把碗扔在地上,看着痛苦咳嗽的老夫人,冷冷地道:“这药每一天你都得喝,你不喝就灌下去。”
“就……这样?”老夫人咳嗽完,一张脸通红,鼻子里渗出的药汁也不曾抹去,脸上却是冷毒得意的笑,仿佛对锦欢的手段感到轻蔑,“连你……母亲都不如!”
锦欢慢慢地转身,“是啊,这一次便就是这样,这药我格外给您添加了点东西,您慢慢享受。”
说完,她大步走了出去,管家也跟着出去。
慢慢地,寿安堂传来婆子的惊叫声,“老夫人,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老夫人一脸痛苦地在床上磨蹭着,能动弹的手在身上脸上使劲抓挠,不过片刻,脸上脖子上便起了一道道的血痕,她嘴里呼哧呼哧地吼着,眼睛怨恨地瞪着门口锦欢远去的方向。
“贱人……”她用尽全力,厉声惨叫。
“老夫人,您别挠,都出血了。”婆子惊叫着拉住她的手,老夫人强行强行撑起身子,却又无力地跌下去,她嘴唇咬破,鲜血从嘴角流下,却还是缓解不了全身上下从脚底到头顶的巨痒。
这种痒还还伴随着痛楚,脸上是最严重的,应该是药汁方才洒在脸上。
不过片刻,她的脸便肿了起来,红肿的地方如火烧般痛,痕痛入骨,挠不到,人便有崩溃的冲动。
寿安堂时而传出低低地嘶吼声,婆子去请了大夫,大夫建议清洗,再开了解毒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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